1951年9月,在美国旧金山的豪华会议厅里,五十多个国家的代表正襟危坐。
中国代表团的位置却空空荡荡——没人邀请新中国,台湾只能坐在角落里干瞪眼。
美国佬叼着雪茄敲桌子:"关于日本赔偿问题,现在表决!"
当时要是周总理在场,非得掀桌子不可。八年抗战中国死了3500万人,结果连索赔的资格都没有。更气人的是,转过年来老蒋就和日本签了个《日台和约》,大笔一挥把赔款给免了。消息传到北京,老百姓气得直跺脚:"这不是小日本占完便宜拍拍屁股就走人?"
日本人也学精了,动不动就哭穷:"我们都被炸成废墟了,真的没钱赔啊!"确实,东京街头那会儿到处都是饿得皮包骨的日本人,有些老太太蹲在美军基地门口捡剩饭。可要说穷到赔不起就是扯淡了——1970年日本GDP就超过德国了,人家德国到2010年还在老老实实还债呢。
这里头最损的要数美国人。二战刚结束那会儿,美军驻日司令麦克阿瑟就跟亲爹似的,不仅免了日本一大半赔款,还送钱送技术。说白了就是要把日本养成看门狗,专门盯着中国和苏联。日本人乐得装孙子,肠子都悔青了也没见他们给东南亚国家赔几个钱。
等到1972年田中角荣来中国,这家伙倒是学乖了,见面先来个九十度鞠躬。当时中国正缺外汇,日本人趁机掏出个"经济援助"的方案,说什么3.3万亿日元低息贷款。乍一听挺唬人,实际上全是套路。贷款是要还的,还规定必须买日本货,连北京地铁一号线的车厢都是从三菱采购的。
有个在商务部干过的老干部回忆,当年谈判时日本代表满脸堆笑:"我们这是带着诚意来的。"转头合同上就藏着霸王条款。到了2008年中国GDP反超日本,小动作更绝——先是慢慢缩减贷款,后来干脆直接停掉。这算盘打得,东京湾对岸都听见响。
倒是德国人够实在。2010年10月3日,德国财政部老老实实把最后一笔赔款转给法国。记者跑去问日本财务省,官员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:"我们给中国的ODA..."旁边德国记者差点笑出声。
这些年国内时不时有人提民间索赔。2014年有个山西老兵直接去东京地方法院起诉,要求日本政府赔偿。法官装模作样审理了八年,最后判了个败诉。气得老爷子在法庭上破口大骂:"你们日本人写的宪法还是美国人帮的忙呢!"
其实现在早不是钱的事儿了。去年下水的福建舰造价少说得500亿,顶上当年日本承诺赔款的十倍。有个军工专家说得通透:"与其跟日本人扯皮,不如多造几艘航母。哪天咱们舰队开进东京湾,那才叫真·赔款。"
倒是日本最近挺有意思,看见中国军舰下饺子似的下水,吓得连夜增加军费。横须贺港的美国大兵都吐槽:"这帮日本人现在天天盯着中国海军动向,比追偶像还上心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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