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金马桶、娶空姐、娶主播,却没人骂他昏君?”
文莱国王哈桑纳尔·博尔基亚的日常,就是这么离谱。早上醒来,脚一落地,地毯是金线织的;去洗手间,马桶是整块黄金雕的;走出卧室,1788个房间随便挑一间晒太阳。更离谱的是,他不止一位老婆,还公开娶空姐、娶女主播,年龄差拉到33岁,照样没人上街抗议,反而年年给他过生日唱赞歌。
这事搁哪儿都魔幻,偏偏在文莱成了真。
先说钱从哪来。文莱地皮只有上海九成大,人只有45万,地下却埋着老天爷赏饭吃的油气。世界第四大液化天然气生产国,这头衔听着就贵。2016年人均GDP就飙到26939美元,国王本人早在1997年就被估出400亿美元身价。油气一船船往外运,美元一船船往回拉,国库鼓得连蚊子飞进去都得侧身。
有了钱,国王开始“任性”。皇宫直接盖到比白金汉宫大三倍,御花园300多英亩,光房间数就能让快递员迷路。7000辆豪车停在车库里,劳斯莱斯、法拉利、兰博基尼按颜色排队,像彩虹开了个金属展览。20多架私人飞机,其中一架波音当“空中客厅”,飞一趟够普通人买十套房。最出圈的是黄金马桶,外媒报道时配图都带闪光特效,网友直呼“屁股镶金”。
再说老婆。文莱法律允许一夫多妻,最多四个,但门槛高得离谱:得有钱、得公平、得原配点头、得娘家签字。普通人一听就劝退,国王却轻松通关。16岁先娶堂妹萨莉哈,门当户对,王后位置稳如老狗。1981年再娶空姐玛丽亚姆,消息压了一年才公布,估计是怕群众八卦“国王也吃飞机餐”。2005年又迎娶马来西亚女主播亚兹丽娜,年龄差33岁,婚礼照样办得风风光光。三位太太各住各的宫殿,孩子成群,表面风平浪静,私下怎么分蛋糕,外人只能猜。
照理说,这种“烧钱+集邮式婚姻”该被口水淹死,可文莱人偏偏不。每年国王生日,全国放长假,免费音乐会请国际巨星,吃的喝的政府买单。老百姓拎着帐篷去现场嗨,比过年还热闹。国王还砸钱搞医疗、教育,看病象征性收一块钱,孩子上学从幼儿园到大学国家承包。油价也便宜,加油比买矿泉水还轻松。老百姓一算账:管他娶几个老婆,反正油钱省了、学费免了、看病不破产,那就继续唱生日歌吧。
当然,国王也不是纯撒钱。他明白油气早晚有挖空的一天,于是拉外资建炼油厂、搞旅游业,想把鸡蛋多放几个篮子。虽然进度不算飞快,至少态度摆在那里:我花钱,也想办法让全民继续花钱。于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黄金马桶再闪,也闪不到自己锅里,反而能分点汤喝,何乐而不为。
说到底,文莱的剧本就一句话:资源红利+花钱买民心。国王把奢靡过成日常,却用福利把国民绑在同一辆豪华大巴上,谁还舍得下车骂他。
所以,当别国领导人小心翼翼怕挨骂时,文莱国王正大光明地往金马桶上一坐,底下照样掌声雷动。这操作,你服不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