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在美国檀香山的一栋普通住宅里,张学良结束了近半个世纪的幽禁生活,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自由。此时他已经年过九旬,历经风雨,但思路依旧清晰。有人问他:“这一生,你最敬佩的三个人是谁?”他脱口而出,周恩来、毛泽东、张作霖。每个名字背后,像三盏明灯,把他的一生分成了友情、理想与亲情的三大篇章。到底,这三位各具传奇色彩的人物,为何能在这位东北少帅心中留下无法取代的位置?他们之间到底有哪些鲜为人知的故事?这个谜,怕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。
谁也没想到,张学良会公然把周恩来推到第一次的位置。有人纳闷:两个阵营,八天之交,凭什么成了一辈子的知己?张学良的坦率碰撞周恩来的睿智,两个人一个出身军阀世家,一个是革命党里的领头羊。当年,西安事变前夜,张学良和周恩来在延安一见如故,却也各怀心事。有人说他们是国难下的盟友,有人却怀疑这只是权宜之计。再看毛泽东,张学良一辈子没见过,竟把他排在第二。是迷之信仰,还是日后历史烟云造成的传奇?而张作霖,既是父亲也是“东北王”,市井传闻他粗鲁有余,文化欠账,张学良却说爸爸让他一辈子受用。这三人的形象放一起,简直像三座完全不同的山,高低、气质都天壤之别。谁都不知道,张学良到底看上了他们身上什么。
让我们一层层揭开周恩来这八日知己的故事。那是1936年春,抗日成了全国焦点。张学良一手捅的西安事变,把天下搅了个天翻地覆。周恩来代表共产党跑到西安,和他密谈了八天。头一回见面,张学良主动谈自己戒毒,还说俩人都拜过张伯苓为师,小心翼翼把距离拉近了。周恩来当场夸张学良有担当,愿意自我批评,这是难得的品格。两人一拍即合,决议一致抗日,不再内斗。周恩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:“张先生是肝胆照人,诚抗日之大幸。”那年头信任值钱,两个人结下了国难友情。普通人那会儿都在盼着能有人挺身而出,张学良和周恩来在老百姓眼里就是抗日英雄组合。但偏偏西安事变后,蒋介石要张学良背黑锅。周恩来拼了命营救,还多次写信安慰他。这份患难知己,让张学良晚年提起来都动情:“如果早几年认识周恩来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”邓颖超后来还专门写信慰问,张学良感动得热泪盈眶。真朋友,就是在生死关头不离不弃。
本来,西安事变之后,外界以为风波总算过去。张学良护送蒋介石回南京,表面是英雄送君,但暗地里麻烦才刚开始。张学良被软禁,生活变得枯燥、孤寂。蒋介石逼他往共产党头上泼脏水,还想让他写信陷害周恩来。张学良死活不从:“兵谏是我主意,和共产党没关系。”大家都以为张学良能因为这份坚持换来自由,结果事与愿违,他一软禁就是半世纪。从外界看,日子到了,风头过了,可是实际暗流涌动,反对声音没断。有人觉得张学良是头铁,不识时务;有人批评他认错朋友。王卓然讲起“西峰钓鱼人”的故事,让周恩来都忍不住落泪。连到晚年,张学良都说:“我最大的遗憾,是太晚结识周恩来。”表面再平静,其实忧愁都藏在心里。
历史总是容易被后人用简单标签概括,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执念。张学良没能为父亲报仇,晚年嘴上淡定,心里还是有个疙瘩。至于周恩来和毛泽东,张学良后来没法公开表达支持,这又被不少人指为“墙头草”,其实是时代局限。
没多少人知道,张学良这一辈子,竟然和毛泽东一次都没见过。翻遍所有历史档案,两人只在电报和书信里互动过。有趣的是,原本张学良因为蒋介石宣传,对毛泽东有些敌意,直到有个美国记者埃德加·斯诺亲自采访了陕北毛泽东后,给张学良带来了全新视角。斯诺告诉他:“毛泽东很不一样,他能给中国带来希望。”还劝张学良赶紧去陕北看看毛。张学良动了心,1936年跑到洛川准备见面,但最后为了安全,毛没出现,改由周恩来接待。有时候,历史转折就看这种巧合。即使没见面,两人却通过电报来往,彼此之间建立了罕见的互信。
更巧的是,张学良曾暗中资助过毛岸英等人留学苏联。当时他只知道是三位青年,没想到多年后才明白,资助对象里竟然就有毛泽东的儿子毛岸英和毛岸青。张学良知道后都乐了:“原来我还帮过毛泽东一次,没想到。”这事在海内外都传开了,有人说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,也有人感叹中国式人情世故真是难以捉摸。
其实,西安事变最终成为中国抗日的新起点。毛泽东后来评价:“西安事变是时局转换的枢纽。”有了这次合作,国共第二次联手抗日,改变了中国命运。矛盾激化时,众人都曾怀疑张学良到底是帮了谁,可他的决定让国家避免了分裂,蒋介石也不得不和共产党妥协。前文的伏笔,全都集中爆发,一个决定整个民族的走向。张学良这一生虽然没见到毛泽东,但通过电报和旁人介绍,对毛产生了极强的认可,说他“是中国的希望”。
表面上,西安事变解决后,国内抗日的局面看似出现了转机,张学良这个“少帅”名头也变得风轻云淡。可天下太平只是一层窗户纸,背后的危机才叫人头疼。张学良在台湾度过了几十年幽禁生活,无数次想要和外界重新建立联系,但蒋介石始终防他如贼。共产党那边也有顾虑,他的身份太敏感,谁都不敢全然信任。分歧越来越深,国民党和共产党渐行渐远,父子骨肉也难解家国仇。
与此同时,日本的野心从来没断过。张作霖当年拒绝签死卖国条约,表面上顺着日本,实际上阳奉阴违,但皇姑屯事件把所有算盘都打乱了。东北沦陷后,百姓流离失所,哪怕张学良再怎么努力,也很难凭一己之力改变命运。大环境下,个人奋斗显得无力。等到张学良晚年看着祖国变迁,发自内心地说:“父亲一生最记挂穷苦人。”但这一份善意和牺牲,能否真正留给后人反思?没人能保证。
社会分歧的加深,和解变得难上加难。即使张学良最终在檀香山获得自由,也只能靠回忆和书信过日子,父亲与知己,一个走了,一个再也见不到。历史留下的,是不可调和的裂痕,个人的选择变成细水长流的遗憾。
有人说这三位能成为张学良心中的最敬佩,只是因为他身处特殊位置,谁沾上点历史大事就能成为榜样。我倒要问问:这些“魅力四射”的人物难道就没缺点?周恩来被称为“完人”,可真能让所有人都服气?毛泽东被神化为领袖,实际上也有不少争议。张作霖出身草莽,大家喊他东北王,可谁敢说他没挖过坑、没蹚过浑水?张学良把他们摆在天上,未免太理想化。
看起来张学良好像一直能慧眼识人,什么友谊、信仰、血脉都能融入人生,其实仔细一琢磨,他不过也是那个年代的大棋子。你说他懂国家大义,结果被软禁半生;你夸他情谊深重,他连恩人也只能用回忆纪念。不如说,这三人是张学良的心理寄托,现实里谁都救不了他。把一生的遗憾都寄托在别人身上,算不上有多高明。表面称赞,背后只是自娱自乐。
这几位看似完美,实则矛盾重重。历史不是传说里那个非黑即白的剧本,个中苦辣只有当事人才懂。张学良晚年嘴上说感谢,心里未必只剩赞美。你说他高尚,我偏要问问,他要是有机会重新选择,这三人还能上榜吗?
如果张学良一生最佩服的就是周恩来、毛泽东和张作霖,那他到底是在向理想靠近,还是在给自己找精神支柱?你觉得他是不是真心敬佩这三人,还是旧时局里无奈的自我安慰?有人说这代表了一辈子的豪情壮志,也有人认为不过是历史风浪下的无力挣扎。你怎么看?是被命运裹挟的大棋子,还是关键时刻敢于担当的英雄?来聊聊吧,你会选谁做自己的一生榜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