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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膑在马陵道设伏前,鬼谷子授予他密策:胜后再拆。打开后惊觉:要防的不是庞涓,而是身边的两位副将

发布日期:2025-11-20 16:10:24|点击次数:105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,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鬼谷子将那封被火漆封严的密策递给孙膑,眼中闪烁着莫测的光芒:"此次马陵之战,成败在此一举。记住,只有胜后方可拆阅。"孙膑接过密策,感受到纸上透出的丝丝寒意。

胜后再拆?师父为何如此郑重?他不知道,这份密策不仅关乎马陵之战,更将揭示一个足以颠覆他信任根基的秘密。

"师父,此去马陵,弟子定不负所托。"孙膑跪地行礼,接过鬼谷子递来的密策,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。

鬼谷子神色凝重,长须微颤:"此密策事关重大,切记,胜后再拆。若事败,便将它焚毁,莫让他人得见。"

"弟子明白。"孙膑肃然应道。

春日的阳光透过竹林洒在山间小屋,鬼谷子站在门前,望着孙膑远去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作为天下奇人,他能预见许多常人难以察觉的危机。这次马陵之战,凶险远超孙膑想象。

孙膑离开山中隐居地,赶回齐国大营。一路上,他时常摸索怀中的密策,思索着师父的用意。胜后再拆?这其中必有深意。

马陵道,齐魏两军对峙之地。齐军大营内,孙膑与大将军田忌商议作战计划。

"将军,我已设计好伏兵之策。此次必能大败庞涓。"孙膑展开地图,指着马陵道的险要之处。

田忌抚掌赞叹:"孙先生妙计,我全力配合。"

一旁的两位副将文臣和章武站在营帐一角,神色各异。文臣面容儒雅,笑容可掬;章武则身材魁梧,目光如炬。

"孙军师,此战若胜,可谓扬名立万。"文臣上前,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赞叹。

章武也走近几步:"军师算无遗策,末将愿为先锋。"

孙膑看着二人,微微点头:"二位将军勇猛过人,此战还需倚仗二位。"

当夜,月色如水。孙膑独坐营帐,反复思量作战细节。忽听帐外脚步声,他警觉地抬头,只见文臣掀帘而入。

"军师夜未安寝?"文臣手持一盏灯笼,灯光映照下,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和善。

孙膑微笑:"尚在思考战局,文将军有事?"

文臣四下看了看,压低声音:"军师,末将有一事相告。章武与魏将有旧,恐有异心。"

孙膑眉头一皱:"此话当真?"

文臣叹息:"末将也不愿多言,只是忧心大局。章武近日行踪诡异,常夜出营帐,不知去向。"

孙膑沉吟片刻:"多谢将军提醒,我会留意。"

文臣离去后,孙膑思索良久。这时,帐外又有脚步声响起,章武大步走入。

"军师,末将有急事禀报。"章武神色凝重。

"何事?"

章武俯身低语:"文臣近日与魏军使者秘密会面,末将亲眼所见,恐怕他已投靠魏军。"

孙膑面不改色:"将军可有确凿证据?"

"没有,但末将直觉如此。"章武坚定地说。

孙膑点头:"我会留意,将军且去休息。"

章武离去后,孙膑陷入沉思。两位副将相互指责,这其中定有蹊跷。他想起怀中的密策,却又记起师父的嘱托:胜后再拆。

次日清晨,齐军开始按照孙膑的计划布置。孙膑命令军士沿途砍伐树木,每隔一段距离就减少一棵,并标记数字。

"此计如何?"田忌问道。

孙膑解释:"庞涓知我善用兵法,必会追踪我军。沿途减少树木并标记,他会认为这是计算行军距离的标记,从而上钩。"

田忌恍然大悟:"妙计!"

文臣和章武分别负责前军和后军的安排。孙膑暗中观察二人,却看不出任何异常。他心中疑虑丛生,但眼下大战在即,不便多生事端。

三日后,齐军果然引诱魏军主力进入马陵道。庞涓轻敌冒进,正中孙膑下怀。

"传令,伏兵出击!"孙膑一声令下,埋伏在两侧山林的齐军如潮水般涌出,将魏军团团围住。

战场上,厮杀声震天,血流成河。孙膑站在高处,冷眼观战。文臣率领的部队勇猛精进,而章武的队伍却似乎迟迟未能有效合围。

"章武何在?"孙膑问身旁传令兵。

"回军师,章将军率部被魏军侧翼抵住,一时难以前进。"

孙膑心中一动,立即派兵增援。与此同时,文臣的队伍已经冲入魏军阵中,直取庞涓大旗。

战至正午,魏军溃不成军。庞涓见势不妙,率领亲兵突围,却被文臣率部拦住。孙膑亲自带人前往,只见文臣与庞涓厮杀正酣。

"孙膑!"庞涓咬牙切齿,眼中充满怨恨。

孙膑冷笑:"庞涓,你今日难逃一死。"

就在这时,章武率部赶到,将庞涓彻底围住。庞涓知道大势已去,拔剑自刎。

"报!魏军已全面溃败,我军大获全胜!"传令兵高声报告。

营帐内,庆功酒宴正酣。田忌满面红光,不住地向孙膑敬酒。文臣和章武也各自带着部下,与众将领同庆。

孙膑推杯换盏间,心中却始终惦记着那份密策。胜已既定,是该拆阅的时候了。

夜深人静,众人散去。孙膑回到自己营帐,取出怀中密策,慢慢拆开。

只见纸上鬼谷子亲笔所书:"膑儿,马陵之战,你最需防备的并非庞涓,而是你身边的两位副将——文臣、章武。"

孙膑心头一震,继续看下去:"他们一明一暗,一真一假,身份成谜。胜后方示,是因为……"

从那天起,孙膑的命运被彻底改写。

"从那天起,孙膑的命运被彻底改写。"

密策上的字迹如同闪电劈入孙膑心中:

"他们一明一暗,一真一假,身份成谜。胜后方示,是因为战时若知此事,你必分心。文臣、章武二人中,一人是魏国埋伏的死士,一人是齐王派来监视你的眼线。他们谁真谁假,你需自行判断。但记住,马陵之胜后,二人必有一人会对你下手。"

孙膑手微微发抖,不敢相信眼前所见。文臣与章武,跟随他多年,出生入死,竟有如此身份?

密策继续道:"胜后之夜,必有动作。你需做好准备,可设疑局试探。若不能辨明,则二人皆不可信。为保安全,不如先下手为强。"

孙膑放下密策,脑中思绪万千。他回想这些年来与二人相处的点滴,试图寻找蛛丝马迹。

文臣,才华横溢,常出奇策;章武,勇猛过人,屡建战功。二人表面上相安无事,却暗中互相猜忌,时常向他告密。这是否就是师父所言的"一明一暗"?

正思索间,帐外传来脚步声。孙膑迅速收起密策,佯装小憩。

"军师。"是文臣的声音。

"进来。"孙膑整理好表情。

文臣进入帐内,面带忧色:"军师,大胜之日,为何独坐帐中,不与众将同庆?"

孙膑淡然一笑:"胜固可喜,但吾心中另有忧虑。"

"何忧之有?"文臣问。

孙膑意有所指:"常言道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"

文臣神色微变:"军师此言何意?"

"无他,只是感慨。"孙膑起身,踱步至案几旁,"文将军深夜来访,有何要事?"

文臣看了看四周:"军师,章武今日战场表现反常,我怀疑他与魏军有染。"

"哦?何以见得?"

"他率部迟迟不合围,若非我部奋力杀敌,庞涓险些脱逃。"文臣语气坚定,"此战后,章武必有异动,军师当防范。"

孙膑点头:"我会留意。多谢将军提醒。"

文臣告退后,孙膑陷入沉思。文臣言辞恳切,是真心相告,还是欲盖弥彰?

不多时,章武也前来拜访。

"军师,末将有急事禀报。"章武声如洪钟。

孙膑请他入内,问道:"章将军何事如此紧急?"

章武环顾一周,压低声音:"军师,我怀疑文臣与齐王暗通,今日战场上,他故意将魏军引向我部,使我难以合围。"

"此话当真?"

章武正色道:"末将绝无虚言。更有一事,我见文臣今夜偷偷派人出营,疑似向齐王传信。军师当防他夜袭。"

孙膑眉头紧锁:"我会多加防范。章将军请回吧。"

章武离去后,孙膑的疑虑更深。两位副将各执一词,互相指责,究竟谁在说谎?

他决定设下疑局。

孙膑唤来心腹亲兵:"今夜有要事处理,你去传话,就说我将深夜去溪边独自沐浴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"

"军师,夜深独自出营不妥吧?"亲兵担忧道。

孙膑神秘一笑:"照我说的做,另外,你暗中调集精兵,埋伏在溪边四周,如有异动,立刻擒拿。"

夜更深了,月光如水。孙膑换上夜行衣,佯装出营,实则在大营附近的灌木丛中隐藏,静观动静。

果然,不多时,一个黑影悄然出现,向溪边摸去。孙膑眯起眼睛,依稀辨认出那是文臣的身形。文臣手持匕首,动作轻盈,显然不是第一次行此暗杀之事。

孙膑正欲示意埋伏在周围的士兵上前拿人,忽然又一个黑影从另一侧悄然而至。是章武!他也手持利刃,小心翼翼地向溪边潜行。

两个黑影在月下,各自寻找着猎物,却不知对方也在场。孙膑冷笑一声,这一幕恰如师父所言——二人必有一人对他下手,没想到竟是两人同时行动!

就在这时,文臣与章武在溪边相遇,二人同时一惊,随即厉声质问:

"文臣,你来此何为?"章武喝道。

"章武,深夜持刃,你意欲何为?"文臣冷声反问。

两人剑拔弩张,随时可能动手。孙膑决定坐观其变,或许能从二人对话中获得更多信息。

"我来除掉齐国隐患。"章武咬牙道,"你是齐王派来监视军师的眼线,今夜是想杀他灭口吧?"

文臣冷笑:"血口喷人!分明是你与魏国勾结,想要刺杀军师为庞涓报仇!"

"哼!谁与魏国勾结,一看便知。"章武举刀,"今日我便替军师除掉你这叛徒!"

文臣也拔剑在手:"正合我意,我也要替军师铲除你这魏国死士!"

二人瞬间战在一处,刀光剑影,杀机四溢。孙膑看得真切,二人招式狠辣,出手不留情,显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。

文臣剑法飘逸,宛如流水;章武刀法刚猛,如同雷霆。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,却都杀意凛然。

战至酣处,文臣突然变招,使出一式奇特剑法,章武竟似认得,惊呼:"鬼谷剑法!你也是鬼谷传人?"

文臣冷笑:"看来你也认得。不错,我与军师本是同门,只是我比他早入门,后奉师命潜伏在齐国。"

章武一愣,随即大怒:"胡说!明明是我奉师命保护军师,你才是冒充的!"

文臣不屑道:"真假自有分晓。今日除掉你,我便完成师命。"

两人再次厮杀,招式愈发凌厉。孙膑看得目瞪口呆——二人竟都自称是鬼谷门下,奉师命而来?这又是什么情况?

正在他疑惑之际,文臣与章武战到一处,忽然同时变招,二人竟然配合默契,剑刀合璧,共同指向灌木丛中的孙膑!

"军师,现身吧!"二人同时喝道。

孙膑心中一惊,知道自己藏身之处已被发现,只得走出灌木丛,面对二人。

"好一场戏,二位将军演得真是精彩。"孙膑冷笑道,同时暗中示意埋伏的士兵准备行动。

文臣收剑入鞘:"军师莫怪,我与章武也是奉命行事。"

"奉谁的命?"孙膑警惕地问。

章武上前一步:"自然是鬼谷子。我与文臣确实都是鬼谷门下,奉师命保护军师。"

孙膑不信:"若真如此,为何你二人相互指责,甚至要杀对方?"

文臣叹息一声:"此乃师命。师父知道军师疑心重,若我二人表现得过于亲密,反会引起怀疑。故意让我们相互敌对,一来可以迷惑外人,二来也是对军师的一次考验。"

章武补充道:"师父密策中必定提到我二人,目的就是看军师如何应对。若军师不分青红皂白,将我二人一并杀害,便是失了大智;若能设局试探,辨明真相,便是通过考验。"

孙膑听得心中翻江倒海。师父竟设下如此局,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他仔细回想密策内容,确实只说二人中有奸细,但并未明确指出是谁,而是让他自行判断。

"若你们真是师门同脉,可有凭证?"孙膑仍不放心。

文臣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,章武也取出相同的玉佩,二人合在一起,恰好组成鬼谷子的门徽。

孙膑仔细检查,确认无误,这确实是鬼谷子亲手所制的信物,外人难以仿制。

"师父为何如此安排?"孙膑不解地问。

文臣解释:"马陵之战事关重大,师父担心有人刺杀军师,故派我二人暗中保护。至于为何要演这一出戏,是因为师父知道军师性格多疑,若明言我二人是来保护的,军师反而会更加警惕,不易接受。"

章武也道:"军师切莫怪罪师父。这些年来,我二人虽相互敌对,但对军师都是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二心。"

孙膑默然良久,忽然大笑起来:"好一个鬼谷子,好一招借刀杀人!"

文臣和章武不解:"军师何出此言?"

孙膑冷冷道:"我已看穿一切。你二人不过是受人指使,想借师父之名骗取我的信任。马陵之战大胜,我功劳太大,齐王必然忌惮,你二人正是奉齐王之命来除掉我!"

说罢,孙膑一声令下,四周埋伏的士兵立即涌出,将文臣和章武围住。

"军师!"二人大惊,"我等确实是奉师命而来,绝无二心!"

孙膑不为所动:"若真如此,为何你二人今夜同时来溪边?分明是想合力杀我!"

文臣急道:"我是发现章武夜出,担心他有异心,才跟来的!"

章武也辩解:"我是看见文臣鬼鬼祟祟,怕他害军师,才尾随的!"

二人越辩越急,孙膑却愈发确信他们别有用心。他想起密策最后一句话:"若不能辨明,则二人皆不可信。为保安全,不如先下手为强。"

"拿下他们!"孙膑下令。

士兵立即上前,擒住文臣和章武。二人不敢反抗,只是不停辩解,却无济于事。

孙膑命人将二人带回大营,关入大牢,等待进一步审问。

回到营帐,孙膑再次细读密策,心中仍有疑虑。文臣和章武的玉佩确实是鬼谷子所制,这一点难以作假。但二人今夜的行为又确实可疑。到底谁在说谎?

他决定再做一次试探。

次日清晨,孙膑命人将文臣带到营帐。

"军师,我与章武确实是鬼谷门人,请相信我们!"文臣一见面就急切地说。

孙膑沉着脸:"我已派人去请师父,若你所言为真,自会澄清。"

文臣大喜:"如此最好!师父一来,真相大白!"

孙膑观察着文臣的反应,见他如此坦然,心中稍疑。随后又提审章武,章武的反应与文臣如出一辙,对请鬼谷子前来一事表示欢迎。

两人都不怕鬼谷子到来,这让孙膑更加困惑。若二人真是奸细,得知鬼谷子即将到来,应该惊慌才是,怎会如此镇定?

孙膑暗中派人前往鬼谷山庄,请师父亲临。十日后,使者回报,说鬼谷子已闭关修炼,暂不见客,但留下一封信。

孙膑急忙拆开信件,只见上面写道:

"膑儿:文、章二人确为师门同脉,与你同属一脉。此次派他二人暗中保护你,是因预见马陵之战后有变。三人同心,方可渡过难关。切记,齐王功高震主,必有异心。"

信末盖有鬼谷子的印章,确是真迹无疑。孙膑读完,如坠冰窟。师父早已预见齐王会忌惮他的功劳,派文臣和章武来保护他,而他却错怪二人,将他们关押起来!

孙膑立即下令释放文臣和章武,亲自向二人赔罪。

"军师何须如此,我二人知道军师是为大局着想。"文臣宽慰道。

章武也道:"若换作我是军师,也会如此谨慎。"

孙膑感慨:"多亏师父先见之明,否则我险些错杀自己人。"

三人畅谈良久,孙膑将心中疑虑一一说出,文臣和章武也坦诚相告,解释了种种误会。原来二人确实奉师命保护孙膑,故意相互敌对,就是为了迷惑外人,也是对孙膑的一种考验。

"师父早知齐王会猜忌我们,才设此局。"孙膑恍然大悟,"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?"

文臣沉思片刻:"据我所知,齐王已派人监视军师,恐怕不日就会有动作。"

章武建议:"不如我们先发制人,直接去见齐王,请功请赏,摆脱嫌疑。"

孙膑摇头:"齐王疑心已起,未必会见我们。即便见了,也可能是请君入瓮。"

三人商议多时,最终决定兵分三路:孙膑假装不知齐王心意,正常请功;文臣暗中联络可靠将领,以防不测;章武则准备秘密撤离路线,以备万一。

三日后,孙膑率文臣、章武等将领回朝请功。齐宫内,齐王面带笑容迎接众将士,赞扬他们马陵之战的功绩,重重犒赏。表面上看,一切正常。

宴会上,齐王频频向孙膑敬酒,言辞恳切:"孙军师妙计安天下,寡人感激不尽。"

孙膑谦虚回应,心中却暗自警惕。宴席间,他注意到文臣和章武也在密切观察周围情况,三人目光交汇,心照不宣。

宴毕,齐王留下孙膑单独谈话:"军师此战大胜,寡人欲封你为上卿,总领军务,不知军师意下如何?"

孙膑心中一惊,这职位太过显赫,反而危险。他连忙推辞:"臣不过一介谋士,何德何能担此重任?还请大王另选贤能。"

齐王笑道:"军师过谦了。此事不急,军师先回府休息,待明日朝会上宣布。"

孙膑告退后,立即与文臣、章武秘密会合。

"大王欲封我为上卿,总领军务。"孙膑将情况告知二人。

文臣面色凝重:"此乃明升暗降,实则是将军师置于众目睽睽之下,方便监控。"

章武也道:"大王若真心重用军师,应该封军爵,而非文职。此中必有蹊跷。"

孙膑点头认同:"我已婉拒,但大王似有决心。明日朝会,恐怕会有变故。"

三人商议对策,决定连夜离开齐国。文臣负责安排马车和路线,章武则联络可靠士兵护送,孙膑则写下辞官书,以免被扣上叛逃罪名。

深夜,三人悄然离开齐国都城。就在他们刚出城不久,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,一队兵马急追而来。

"果然有埋伏!"章武大喝一声,立即组织护卫迎战。

追兵首领高喊:"奉大王之命,捉拿叛逆孙膑!"

一场恶战在月下展开。章武身先士卒,挥刀杀敌;文臣则保护孙膑,且战且退。

混战中,孙膑见文臣腹部中箭,鲜血直流,却仍坚持战斗。章武也浑身是伤,但依然奋勇杀敌。

"我二人断后,军师速走!"文臣和章武异口同声地喊道。

孙膑不忍抛下二人:"我们一起走!"

章武推开孙膑:"军师乃国之栋梁,不可有失!我二人奉师命保护军师,死而无憾!"

文臣也道:"军师若死,我二人枉为师门弟子!速走!"

孙膑含泪跃上快马,在几名护卫的掩护下突出重围,向鬼谷山庄方向疾驰而去。身后,文臣和章武的身影渐渐淹没在战火中。

数日后,孙膑终于到达鬼谷山庄,见到了闭关中的鬼谷子。

"师父,文臣、章武他们......"孙膑悲痛欲绝,说不下去。

鬼谷子神色凝重:"为师已知晓。他二人虽为我门下高徒,但也有各自的宿命。"

"是弟子害了他们!"孙膑自责道,"若非我起疑心,或许结局会不同。"

鬼谷子摇头:"非也。此乃天数,非人力可改。文臣、章武二人早知此行凶险,仍甘愿前往,正是践行我门'明道行义'的宗旨。"

孙膑跪地痛哭:"弟子不肖,辜负师恩,误杀同门!"

鬼谷子扶起孙膑:"你并未误杀同门,反而因你的谨慎,三人才能同心协力,共渡难关。可惜天数难违,文臣、章武终究难逃一死。"

"那封密策......"孙膑突然想起。

鬼谷子微微一笑:"密策本是为保你性命。若直言二人是来保护你的,你必起疑心,反不如让你自己体会。可惜命运弄人,齐王终究忍不住动手。"

孙膑恍然大悟,师父早已预见一切,包括齐王的忌惮,文臣和章武的牺牲,甚至他自己的疑心。这一切都在鬼谷子的算计之中,只是天意难违,终究无法改变结局。

"师父,弟子日后该何去何从?"孙膑问道。

鬼谷子望向远方:"齐国已非久留之地,魏国更是仇深似海。不如随我云游四海,传道授业,等待时机再出山。"

孙膑叩首:"弟子愿追随师父,以偿二位师兄之恩。"

从此,孙膑跟随鬼谷子云游四方,潜心修炼,等待再次出山的时机。每当夜深人静,他总会想起文臣和章武的音容笑貌,以及那份令他终生难忘的密策——胜后再拆。

胜后再拆,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指令,更是一种智慧的传承,一种对人性的考验。孙膑终于明白,最大的敌人往往不是明面上的对手,而是自己心中的疑虑与恐惧。唯有克服这些,才能真正获得心灵的自由与智慧的升华。

疑虑生忧,信任铸魂。马陵一役,孙膑不仅战胜了庞涓,更与自己的内心进行了一场深刻的较量。胜后所拆,非仅是密策,亦是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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